锻炼体魄,好打日本
大概在三年前的今天,我和从前的女友坐在厦门的2路公车上。那时候2路车还很大但很破旧,是老式的两节车厢搭在一起那种。某站停了之后,上来一个老者,年纪颇大,却不愿接受大家的让座。
车开了。老人家迳至车厢中央,先说了几句没听大清楚的话,便高声唱起歌来。初开始众人都以为他是病了,听得后来,才听明白是唱的《松花江上》。老者中气十足,加之曲调悲而且愤,车厢之内一时静了。唱罢,他便在最近的一站下了车,想是去往别的车继续。
九一八,九一八。多少日子便这样过去,多少故事都忘记了,那天的歌声却至今还能记起。
一百一十年前的九月十七日,那个叫做邓世昌的广东管带说道,“我立志杀敌报国,今死于海,义也,何求生为!”
当日邓世昌与致远舰同殁于大东沟下,年四十五岁。
为了七十三年前的九月十八日,今夜九点十八分,我朝上百个城市将警报齐鸣。
秋风吹过深南大道,我沉默地等着,听深圳的声音。

人们纷纷在这个叫做活着的故事里一一死去。
周六凌晨,上海男人刘翔裸奔拿到金牌。那一瞬间,本来安静得死一般的小区里,突然有兴奋的吼声从各个角落蹦出来。拉开窗帘,许多房间都亮着灯呢。就也在窗台上声嘶力竭地大叫了几声。一下子便有了回应,嘶声里没有别的,就是痛快二字。这样的夜晚,真有些大学宿舍的味道。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