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,费利尼》:一株罗马植物的生活意见
- 2017年02月21日
- 作者:大头绿豆
「独处是一种特别的能力,有这种能力的人并不多见。我向来羡慕那些拥有内在资源、可以享受独处的人,因为独处会给你一个独立空间、一份自由,这些是人们嘴上喊『要』,实际上却害怕的东西。……他们害怕寂静无声,害怕那种剩下自己一人,与自我思绪及长篇内心独白独处的静默。因此,你必须很喜欢和自己做伴。好处是,你不必为了顺从或讨好别人而扭曲自己。」
————《我,费利尼》,第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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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的一切都在快速地变化着。没有几个人敢自夸自己的知识够用。农民离家去城里找工作是怎么一回事?教人们怎么做生意的是谁?他们在哪儿学到汽车制造技术的?他们是如何琢磨出怎样开车的?谁教会小镇上那些精明的女人穿衣化妆的窍门?什么时候开始,推动这个时代的已经不是大规模的政治事件和强力领袖,而是走向城市的农民和边学边干的企业家?
五月一号晚上叶老师约我去深圳大剧院看《迷宫》之前,我对这个话剧仅有的认知便是:孟京辉制造。
二十一号夜里第一次去复业后的深圳大剧院。该剧院去年费了些心思从新装点,没想到换汤不换药,还是让人不忍多看。不过,这次到那儿纯是为了上海越剧院的
像大多数饱食终日的人们一样,长期以来我与先锋(或曰实验、前卫)艺术并不曾发生过太多的关系。我从不会因为无法理解他们而自惭形秽,但也不会恼羞成怒地认定他们都是垃圾。有些时候,我甚至还很乐意跟昨天夜里一样,花几个小时接近他们,试图了解他们那个世界的样子。
1901年11月,李鸿章老师去世。据说,李老师死前曾如是力荐直隶总督人选:“环顾宇内,人才无出袁世凯右者。”奇怪的是,袁世凯此等大枭雄,自民国有史以来却并无一本对其有正面评价的书。治史家们是不为也,或不能也?
从前为了附庸风雅,找过一些张静娴的唱段来听。初开始完全听不明白唱的什么,耳中只有鸡鸭鱼肉四个字。“袅晴丝吹来闲庭院”,八个字便用了四十几秒才唱罢,那样缠绵婉转,柔柔慢慢,叫我很是替歌者着急,极想用力帮她把声音从嗓子里拉出来。但是看了歌词,立刻明白自己的急性子有多可笑。那样的词,真是要配了那样的水磨调才最合衬——原来姹紫嫣红开遍,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。良辰美景奈何天,赏心乐事谁家院。
Willy Wonka, Willy Wonka, The amazing chocolatier; Willy Wonka, Willy Wonka, Everybody give a cheer!






